纯手工 梨果酱 “我相信每个热爱生活的人,都会喜欢上果酱,那个藏在玻璃瓶中的新鲜果园。”
距今1万年——1万5千年前的旧石器时代后期,在西班牙的洞穴里,发现了把果实用土器煮的痕迹,学者们据此推断出果酱的历史。无从知晓当时人们用土器煮出来的到底是不是果酱,也许煮熟就吃了,或者如我小时候,母亲常常在秋天摘下我们自家种的梨子,洗干净切成一块一块的然后煮熟,放在密封的玻璃罐中是一样的。
如今,我依然觉得母亲做的梨罐头比超市里出售的任何一款罐头更让人着迷。那种保持了雪花梨的新鲜,还有想起来嘴巴里就泛起的甜汁,仍在记忆里。
更多时候,我是偷偷地将玻璃罐子拿出来看。梨子块还保持着从树上采摘下来的新鲜样子,一块挨着一块地睡在罐子里,晶莹剔透,让人有难以抑制大快朵颐的冲动。我胆子小,怕挨打,看看已经满足了部分想象,咽咽口水也挺好。入冬之后,母亲会打开梨罐头,给大家吃。,这是我冬天的水果零食。
现在,我也不知道梨罐头算不算零食的一种,也不想知道。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好吃好看,能想吃就吃到,比任何书本概念都重要。梨子可以做成罐头,我还不知道水果还能做成果酱。
我第一次对“果酱”这个词有印象,是在伊塔洛•卡尔维诺《看不见的城市》里,当时为写某件事情,查找城市相关资料。书上说 “记忆既不是短暂易散的云雾,也不是干爽的透明,而是烧焦的生灵在城市表面结成的痂,是浸透了不再流动的生命液体的海绵,是过去、现在与未来混合而成的果酱,把运动中的存在给钙化封存起来:这才是你在旅行终点的发现。”
当时我就想,如果将母亲玻璃罐里的雪花梨,放在蒜臼里捣碎,是不是就是梨果酱了?是不是做果酱的过程和做土豆酱的过程没什么差别?直到店里买了很多关于果酱的书,才知道熬制的过程还有些繁琐也磨人。
我们先要挑选新鲜的雪花梨,然后先洗干净再切成块,放在搅碎机里搅碎,再用慢火熬制这样梨子的味道和营养才会慢慢渗透出来,就可能出现想要的果酱了。有人说,网络上那么多果酱配方,没这么复杂。每个人制作果酱都有自己的想法,慢火熬制法,目的只是为了让果胶更好地析出。没人明确告诉你要这么做,只是我们觉得合理。熬制的过程中,不能分神,可能几秒钟的时间溜号儿,好好一锅梨果酱就熬糊了,你得重新做。
梨果酱除了传统原口味之外,还有许多超乎想象的有趣组合,包括把梨子加入陈皮后熬制成的陈皮味梨果酱,以及梨子中加入陈皮,银耳等不同元素的花式果酱。这就要看你怎么尝试,亲手做,对于吃货来说,探索和发现的过程更令人惊喜。
这个也是手工梨果酱人一直觉得好玩和兴奋的。
当初做梨果酱只是梨子吃不完,扔了可惜,时间长了,怕坏掉,找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保存,果酱也算是保存水果的一种办法。那既然是自己做手工果酱,你一定舍不得加色素和人工添加物吧?更愿意尽可能的多放水果(当然得按照一定比例)。
尝尝自己做的梨果酱,每一口都能品尝到果肉本身的扎实肌理与浓郁的天然梨果香。最最重要的是就像狐狸对小王子所说的那句名言:“你在你的玫瑰身上所花费的时间,让你的玫瑰变得意义非凡。”
你为你的梨果酱所投注的心气儿,都将使你的梨果酱变得格外甜美、回味无穷,而且很锻炼心性。享受其中,乐不思蜀。当然,一样会遇到好奇有趣的问,辣椒酱算不算果酱?我只能说,算。蔬菜果酱的一种。
如果你自己做了梨果酱,和你的爱人一起品尝,会不会和王小波说的“我和你就像两个小孩子,围着一个神秘的果酱罐,一点一点地尝它,看看里面有多少甜”?
如果你送人,你肯定会送给你喜欢的人,不然舍不得。那会不会收到如《转角遇见爱》里说的“你的吻,将我甜在粉色的果酱里。”这样不觉肉麻却感觉甜蜜的礼遇微信那?我觉得肯定会。
如果你单身,也不想送人,那你一定喜欢卡耐基说过的“我们大多数人不是为昨天懊恼就是为明天忧虑,偏偏不肯为今天的面包涂上厚厚的果酱”。你手里有自己熬制的果酱,没面包就涂抹在馒头和花卷上,厚厚的厚厚的。
如果你幸好遇见能帮你打开果酱瓶盖儿的人,人家要是示好,我劝你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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