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秋翁 于 2014-4-27 17:44 编辑
一、 关于微生物酵素的梦想及其来历 很高兴,又和大家见面了。刚才,北京保罗生物公司武力总裁和李深会长做了非常好的发言,尤其是武力总裁的发言,铿锵有力,热情激昂。这使我回想起,我和武力总裁接触开发微生物酵素的过程,到现在已经有四年了(2006年时)。武力总裁说推广这个产品是他的梦想,应该说也是我的梦想,我想借今天这个机会,把我们这个梦想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跟大家介绍一下。 我们临床上,在目前医学上,有一个很大的难题,就是感染。感染对人类的影响,对疾病的威胁越来越大,在很大程度上我们医生束手无策。 我们的病房有一个病人,是一个肝移植病人,他在术前就有肝水肿和肺部感染,而这个感染呢,出现了一个很严重的曲霉菌感染,就是真菌感染。刚才李会长也说,目前曲霉菌感染,在我们中国现在是没有药物可以治疗的。应用于真菌感染的抗菌素,像达呋康、阿青霉素铋,还有异曲抗生素三大类药,都是不敏感的。异曲抗生素还稍微敏感一点。目前还没有在我们中国上市的一种药“活力抗种”,我们昨天晚上才把它从香港进过来。 总之,这个感染造成了我们人类的极大威胁,几乎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为什么造成了耐药菌株的感染? 这个顽固的细菌感染,很大程度上与我们人类的免疫系统以及在医学上过分地滥用抗生素有很大关系。 昨天我从上海回来,在飞机上看到了一张报纸,北京出台了一个规定,药店不允许销售抗生素了。你在药店就买不到抗生素了,特别是头孢二代三代不允许卖了,因为抗生素造成的菌群失调和耐药菌群的感染非常之多。 四年前,我们也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在我们的ICU重症监护病房,手术以后的病人往往出现黏膜免疫功能低下,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是黏膜免疫。病人出现菌群失调、腹泻、临床上没有办法,无药可医。病人用了抗生素以后,大量腹泻,叫与抗生素相关的伪膜性肠炎。这是我们医学上很严重的一个问题,没有药物可以解决。 那么,我们怎么办呢?总得想办法呀,我们就用一个非常土的办法。当然,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不用。这就是往病人的胃里灌正常人稀释后的大便。虽然土,令人难以接受,却非常有效。 有一个病人,手术后一天腹泻二三十次,我们没有办法了,不能眼看着他整天这么拉下去,会死亡的,我们就请他的家属,身体健康正常的人提供大便,我们把这个大便经过12层的纱布滤过一下,再用胃管灌到病人的胃里,就产生了奇效。病人的腹泻好转了,感染很快控制了。 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控制这种腹泻的感染,只有这么一种土方法,病人和家属都很难接受,动员起来很费口吞。我们就产生了一个梦想,要把它制成一种药。我们想出了一个名字,叫“中黄丸”,我们查了很多资料,大便,中医叫“中黄”。我们的中医很有用,那么早就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们打算在正常人里面征求志愿者,提供大便,再把它的有效成分提炼出来,制成干粉,在零下80度的低温下保存。当病人需要的时候,再把它复温,灌到病人的胃里面去。那时,我们就产生了这么一个梦想,但由于条件所限,迟迟未能实现。 到了1999年,瑞典的外科协会主席到中国来讲学。在上海讲“乳酸杆菌制剂在医学上的应用”。因为他是外科协会主席,参加会的都是外科大夫,都对手术感兴趣,觉得他讲的与自己的专业关系不大。所以,都不太感兴趣,没什么人理他。我知道大便这所以有效果,就是因为其中含有“乳酸杆菌”,有了它我就不用制造“中黄丸”了。所以,我非常高兴!像遇到了救星,赶紧向他提出邀请,请他到我们医院。他在上海的演讲反映冷淡,遇到我这么个知音,他也很高兴。 他来到北京,我们举办了一个讲座,我们谈得很投机。我们这么大一个中国,没有人对他的东西感兴趣,遇到我他可算找到了知音,谈了很多,很热诚,给我们留下了10罐制剂做实验用,还建立了“友好实验室”。我们还派了一个博士生到他们那里去学习。 这10罐制剂是什么呢?当时,它的医学名字是“乳酸杆菌制剂”。它的正式产品名字是什么呢?就是我们大家现在都知道的,就叫“微生物酵素”。 我们中国第一次在临床上应用“微生物酵素”,就是在这一年,在1999年的5月4日,是瑞典这位来讲学的外科协会主席,给了我们产品。所以是我们,在中国开了应用“微生物酵素”的先河。 我们有一个肝移植病人,已经有4年了,现在还活着。就是这一年,他在“五一”的时候吃了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西瓜,造成腹泻。我们呢,只有10罐“微生物酵素”,瑞典给的,我们很珍惜。他打电话说,高烧39度,腹泻一天20多次,用了抗生素也不好。我们本来打算给他做了肝移植后,再给他用这个“微生物酵素”。现在他这么情况,我们没有办法,只好给他先用了1罐。这10罐分两种剂型,一种是高浓度的,一种是低浓度的。我们没舍得用高浓度的,给他用了1罐低浓度的。下午2点多给他吃下去,到五六点钟,他给我打电话说,李院长给我用了什么药啊,吃了就好了,肚子也舒服了,温度也下来了。 我们第一次感受到“微生物酵素”的临床上应用的“奇效”,高兴坏了,特别是我,非常激动,大家知道,是经我手把它引进来的,我多么盼着好的效果呀。所以,听到这样的消息,能不激动吗? 我们给他用了3罐以后,开始给他做肝移植手术,在肝移植手术中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感染,一个是排异。特别是感染,是在肝移植中是最难解决的一个问题。造成的死亡率最高,手术后,我们给他用了“微生物酵素”,这个问题就顺利解决了。现在,这个人还存活着,已经4年了。 肝移植,是内脏手术的一个尖端技术,我们已经过关了,这很不容易的。如果没有感染问题,成功率会很高,就是因为感染问题,会使手术失败,所以我们很挠头,现在这个问题解决了,你说我们会高兴到什么程度,兴奋到什么程度,你们能理解吗?为什么一提到微生物酵素,我会感到这么亲切?就是这个原因。 很快地,这10罐“微生物酵素”就用完了,用完了就没有了,怎么办?瑞典千里迢迢,咱们国家又没有,我正想没地方再去弄,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北京保罗生物公司总裁武力先生。 有一次,我和武力先生在青年联合会,在一起踢球。踢完后请客,喝酒,怕喝醉呀,这时,武力拿出了一个东西,说能解酒,还能增加酒量。我拿过来一看说明,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说,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你哪里弄来的?我正在找这个东西,武力先生说,我怎么不能有,我们正在生产呢!我们大家很熟,所以他故意显得很神秘,故意卖关子。我如获至宝,我知道这个东西的临床意义,我亲自感受到了它的临床意义,我知道它对我们国家,对我们的民族是多么重要,它的意义有多么巨大,所以我立刻和他结合起来,我极力宣传“微生物酵素”的作用,积极地鼓励他投身在“微生物酵素”这个事业上。 我说,这可不是建一栋楼,修一条路,造一座桥的问题,这可是造福人类的大问题呀。你搞这个事业,是为中华民族做了一件大好事,你会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目中立起一座丰碑,人人会感谢你,将来“微生物酵素”普及的时候,人们也不会忘记你。而且,你还抓住了一个事业的先机,像比尔·盖茨一样,抓住了一个历史的机会,中国还没有这个产品,这个产品又是人人需要,市场极其广阔的产品,这是一个很难遇到的机会呀。我这样一说,我们就建立了一个梦想,一个很大很大的梦想,这是一个民族健康的梦想,这是一个科学的梦想,这是一个造福人类的梦想,这是一个伟大事业的梦想。它绝不仅仅是一个销售产品的问题。 为什么我当时感觉是一个梦想呢?我们中国在“微生物酵素”方面,是相对落后的。在国际上,瑞典、日本、美国研究得比较好。我们还没有掌握这项技术,当时我推广这个理念,感觉很孤单,我给医学界介绍“黏膜免疫系统”,很多人像听天书很奇怪,就是现在很多医生还不知道“黏膜免疫”。在临床上,很多医生还在滥用着抗生素,在继续制造着耐药菌群,使我们的抗菌越来越困难,所以我感到是个梦想,距离现实还比较远,需要我们做出巨大的努力。现在好了,四年过去了,武力先生已经开辟出一条路。他从日本引进菌种,生产出了“微生物酵素”。他确实有一种大无畏的精神,我很钦佩。他为我们的民族立了一大功。这就是我们的梦想产生的过程,就是微生物酵素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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